因为他们此前从未见到过如此恐怖的牧易。
现在的牧易，跟昨天之前的牧易，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，气势宛如大日般浩瀚，如沧海般不可捉摸。
就算是楚春秋和南宫啸的人，最为忠实的跟班，此刻也大有远离这二人的意思，似乎想要跟他们脱离关系。
这些他们手下最为忠心之人，此刻竟然也看出来了，结局很有可能是牧易大获全胜，诛杀楚春秋和南宫啸。
墙头草，两边倒。
这些人可是非常聪明的，知道该怎么站队。
不过作为当事人，楚春秋和南宫啸，可是并没有发现这一幕。
因为他们的注意力，全都放在了牧易身上。
“牧易，接我一剑！”
楚春秋衣袍猎猎作响，无风自动，随着他一声长啸发出，整个人顿时如同大鹏展翅，随后是一道宛如从上古洪荒时代而来，蕴藏着千秋万代无数文明气息的一剑，从恒古时空中洞穿而出。
正是来自楚春秋名震天下的绝学，千秋剑气。
“这一剑还算可以，不过还不够，远远不够。”
面对楚春秋发出的绝杀一剑，牧易身躯不动，只是伸出了两根手臂，向上一夹。
顿时，这来自楚春秋的最强绝学，最强剑气，竟然被牧易双指夹住，无法继续前进半分。
“给我碎。”
牧易两指用力，顿时整条剑气彻底蹦碎，宛如水晶渣子一般，被震散在了天空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