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。
不同的头骨被砸碎时的声音不一样，小孩脆，老人闷，女人如铃男如钟。
通过这些声音，他还作词谱过曲，在通天宴上为山君演奏，备受嘉奖。
久而久之，这根狼牙棒被无数怨念缠绕，反而成了一件异宝。
“哼，小小妖器，也敢放肆？”
张九阳眸光一寒，心中杀意沸腾，双手猛地发力，在不灭金身的加持下，他的肉身之力已经堪称恐怖，再加上纯阳金丹的增幅，足以和大妖比肩。
狼牙棒不断弯曲，到最后甚至成了一道弧线。
咔嚓！
随着一道破碎声响起，这根杀生无数，坚不可摧的狼牙棒，直接被他以双手掰断。
“你到底……是谁？”
狼统领的嘴中已经被勒出鲜血，双目凸起，死死瞪着张九阳。
他非常不甘，自己在山中何等风光，就算下了山，靠着遁术和妖法，古将军庙的人都抓不住他，却不想栽在了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手中。
张九阳没有说话，眉心火目燃烧着赤金色的火焰，仿佛看透了他灵魂深处的罪恶。
“你很喜欢用这根棒子去砸碎头骨吗？”
他声音冰冷，随手扔掉半截狼牙棒的棒身，只留下带着棒头的那半截，身上银光敛去，收起了不灭金身。
他不想让对方死得太快。
砰！
在众人的目光下，张九阳一棒砸在了他的脑袋上，血肉飞溅，一颗眼珠子都被砸出来了，烂在地上流出脓液。
“不好意思砸歪了。”
“再来。”
砰！
又是一棒！
“还挺硬？”
“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硬骨头。”
一棒，一棒，又是一棒！
一开始狼统领还十分硬气，一声不吭，但随着张九阳一棒棒砸下，随着他的眼珠、鼻子、头骨碎片不断掉落，他终于开始害怕了。
恐吓，求饶，悲泣，再到辱骂，最后声音越来越小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，张九阳终于停了下来。
他随手扔下沾染着白浆和鲜血的狼牙棒，目光冰冷地望着那早已面目全非的狼妖尸体。
“还别说，这声音……确实有点美妙。”
远处，小玉捂着自己的肚子，下意识打了个寒颤。
……
(本章完)